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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再次醒来时,发现全身都被缠上了薄薄的一层绷带。
我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,全身的皮肤都在泛痛。
“水......给我水......”
我用微弱的声音乞求着。
然而,等来的并不是水,而是几个男人。
他们将我拖进一个房间。
我跪在地上,不顾身上的伤痛,挨个给他们磕头。
“求求你们......放过我吧......”
话音刚落,男人们的脸色就沉了下来。
在他们听来,这无疑是一种挑衅。
“妈的,到了现在还嘴硬!”
“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啊!”
他们商量了一下,脸上露出了***的笑容。
领头的男人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喂,苏女士吗?”
听到苏以瑶的名字,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朝手机的方向大喊。
“以瑶!救我!他们要对我......”
我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领头的男人打断了。
他对着电话,用一种极其专业的口吻轻描淡写地解释起来。
“苏女士,别紧张,这是一种厌恶疗法。”
“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一些让他感到不适的地方,这都是正常的。”
闻言,我立刻反驳,“不是这样的,这根本不是正常的治疗!”
“求求你,救救我,以瑶,我真的受不住了......”
电话那头,苏以瑶沉默了,她似乎在犹豫。
就在这时,何知琛的声音又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。
“嫂子,你可不能心软。这次要是不狠下心,让他彻底对这种事感到恐惧和痛苦,以后他肯定还会主动去寻求**的!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况且,这位先生主动打电话过来,肯定就是对这件事有把握。我们也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做出伤害大哥性命的事。”
“......好。”
苏以瑶被说服了。
我所有的希望都被劈得粉碎。
那微弱的光,成了我唯一的视线焦点,也成了我无尽绝望的源头。
领头下达命令,将我死死地摁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我绝望地呼喊着苏以瑶的名字,
求她发发慈悲,求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放我一条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