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不婚主义的我因车祸失忆。
父母趁机让我嫁给了他们精心挑选的女婿陈逸之。
可陈逸之对我厌恶至极。
只因他的心底有一名白月光,娶我只不过是迫于家中压力。
本以为我们有孩子后关系会缓和,可他却开始明目张胆的带白月光回家。
喜欢黏着我的儿子也逐渐变心,经常辱骂我去讨好陈逸之的白月光。
他们像极了一家三口。
因为一件小事,儿子将我推下楼梯,我摔伤了头进了医院。
醒来后,我恢复了记忆。
一时之间我无法接受这巨大的信息量。
我妈在一旁哭哭啼啼吵的我头疼。
额角的青筋猛的跳了两下。
「别哭了。」
她马上收住了眼泪。
我皱眉道:「你们这和拐卖有什么区别?」
「对不起栀子,我和你爸也是想你能早日成家。」
我妈红着眼给我道歉。
我沉默的垂下眼看向手中的烫伤。
这是前几日为他们父子炖汤烫出来的。
可最后那锅汤他们没有喝一口,还被陈念千以看着恶心的借口倒进了厕所。
见我不说话,我妈拉过我的手:「栀子,你看你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,你不如就和逸之好好过日子,行不行?」
我将手从我妈手中抽出。
「等我想清楚再说。」
现在我的内心十分复杂。
我不想结婚,也不觉得自己有能教育好一个小孩的能力。
可如今木已成舟。
这种感觉就像一觉睡醒,天塌了。
这时,陈逸之推门进来。
他看了一眼我头上缠着的纱布,冷着脸问了一句:「你没事吧?」
「没事。」
他沉声为陈念千辩解:「念千不是故意推你的,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。」
「念千,进来给妈妈道歉。」
我的内心极为讽刺。
念千。
念芊。
我生的儿子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