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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饭时,忠言终于问道:“刚才的人是谁?“

完了,这怎么解释。

我右拳敲击着左手两下,思考着要不要说是……

我还没想出来呢。

忠言沉默,随后突然不顾伤口探身,用手在我的脸上缓慢摸索。

我心里一惊。

刹那间过往回忆涌入眼前。

他曾用手挑起药膏在我脸上敷着。

他对我的脸部构造是有记忆的!

果不其然,忠言的手在抚摸我的脸后,猛的僵住了。

又颤抖的向下摸去,在我的喉咙处停留。

他沙哑:“我就该想到的……我就该想到的……对不起,知画,对不起……“

下一刻,我陷入了一个怀抱。

我僵住了,但眼泪不知觉的滑落。

这个怀抱本该在多年前,我们相互试探时便该发生。

可是宫墙太高了,十余年的岁月太冷,规矩高高垒起得能压死人。

我们就这样一直的等,一直等,直到了今天。

忠言下巴搁在我的肩膀,发丝划蹭着我的脸颊,他哽咽着,泪水不断洇湿我的肩。

他抓的我很紧,就像一直在等的什么人终于回来了。

他说:“我以为,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“

我只能拍了拍他的背作为回应。

从这天后,忠言不抵触治疗了,终于褪去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悠哉样。

在闲暇时,他便教我识字。

又是一年春去秋来,忠言身体基本恢复,而我已经认识大部分的词了。

我一笔一划的在忠言手心中写:“当初你是怎么认出来我的?“

忠言:“你思考的时候,总喜欢右拳敲击着左手两下。“

我还真没发现自己有这个习惯。

最近我从外面买菜回来之后,总发现忠言不在院子里,等我坐了半盏茶时间,忠言才推开院落的大门。

我一把抓住他的手,问他去哪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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