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十一点半，为了被退回的贫困补助表，我摸黑推开了辅导员办公室的门。没想到，

平日里高不可攀、号称“沈灭绝”的高冷女神沈瑜，此刻正衣衫不整地瘫软在椅子上，

满脸潮红，眼神迷离。她惊恐地让我滚，我却反手反锁了房门，步步紧逼：“老师，

你也不想这副样子被全校知道吧？”就在我以此要挟时，门外突然传来富二代嚣张的砸门声。

沈瑜彻底崩溃，颤抖着抓住了我的衣角求救。我将浑身滚烫的她塞进办公桌底，

自己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她的位置上。“这可是另外的价钱。”01十一点半，

行政楼走廊的声控灯坏了，黑得像口棺材。我摸黑走到302室门口，

手里攥着那张被退回的贫困生补助申请表。这张纸不仅关系到我明年的学费，

还关系到我能不能在这个全是富二代的江城理工继续混下去。门虚掩着，

里面透出一丝暧昧的暖黄光线。我没敲门。对于一个要把我逼上绝路的辅导员，

礼貌是多余的。“沈老师，关于我的评级……”我推门而入，后半句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。

办公室内，平日里那个连头发丝都透着冷气的“沈灭绝”沈瑜，此刻正瘫软在真皮办公椅上。

她那件标志性的黑色西装外套半挂在臂弯，里面的白衬衫扣子崩开了两颗，

露出锁骨下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晕。她听见动静，猛地抬头。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，

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，眼尾湿漉漉的，像刚被人欺负过狠了。

这是那个罚站学生两小时不带眨眼的沈瑜？“滚……出去！”她想去抓桌上的水杯，

手却抖得厉害，杯子“哐当”一声摔在地上，玻璃渣溅了一地。我没滚。我反手把门关上，

还顺手拧了两圈反锁扣。“咔哒”一声脆响，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沈瑜的瞳孔剧烈收缩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，脚后跟在地上蹭出一道难听的摩擦声。

她在怕我。这个认知让我体内某种恶劣的因子瞬间兴奋起来。“沈老师，

你也不想这副样子被巡夜的保安看到吧？”我把玩着手里那枚一元硬币，金属在指尖翻飞，

发出有节奏的嗡鸣。我一步步走近办公桌。空气里除了那股常年不变的冷冽雪松香水味，

还混杂着一股甜腻的、令人头皮发麻的怪味。是“听话水”。我有次在酒吧打工，

见过这玩意儿。“陈野……”她咬着牙喊出我的名字，声音哑得像吞了把沙子，

“帮我……叫救护车。”“叫救护车？”我嗤笑一声，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缘，

居高临下地盯着她，“救护车一来，全校都会知道沈大辅导员深夜在办公室玩得这么花。

明天头条就是你，你背后的沈家还要脸吗？”沈瑜死死掐着掌心，指甲陷进肉里，

渗出了血丝。她在极力对抗药效。“你想……怎么样？”她终于软了下来，眼神涣散，

却还要强撑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。“很简单。”我把那张皱巴巴的申请表拍在她面前，

硬币“啪”地一声按在纸上，“签字。一类助学金，外加撤销我上周的处分。”趁火打劫，

我是专业的。沈瑜死死盯着我，胸口剧烈起伏。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进领口深处，

那画面冲击力太强，我喉结不自觉滚了一下。就在这时，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，

紧接着是粗暴的砸门声。“沈瑜！开门！我知道你在里面！”是个男人的声音，

听起来醉醺醺的，还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嚣张。沈瑜的脸瞬间惨白，

眼里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。我认得这个声音。赵凯，校董的儿子，

也是这次奖学金评定的幕后黑手。看来，给沈瑜下药的“猎人”来收网了。我看了看门，

又看了看面前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沈瑜。如果不从，赵凯破门而入，

我这个穷学生出现在这里，百口莫辩，退学是板上钉钉。如果我帮了赵凯……不，

赵凯这种**，事后绝对会让我背锅。“陈野……”沈瑜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角，

指节发白，那是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的力道，“救我……求你。”那个高高在上的沈瑜，

在求我。门外的砸门声越来越大，“沈瑜，别装死！老子看见灯亮着！

再不开门我拿备用钥匙了！”我深吸一口气，一把抓起桌上的申请表塞进兜里。

“这可是另外的价钱。”我绕过办公桌，一把将浑身滚烫的沈瑜从椅子上捞起来，

粗暴地塞进了办公桌底下那狭窄的空隙里。“不想身败名裂就闭嘴。”我刚说完，

门锁孔里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。02钥匙**锁孔的声音像是在锯我的神经。

我一脚踹开旁边的椅子，弄出巨大的动静，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沈瑜刚才坐的位置上。

桌子底下，沈瑜蜷缩成一团，滚烫的脸颊贴着我的小腿。她浑身都在抖，呼吸热得烫人，

透过牛仔裤烧着我的皮肤。门开了。赵凯满脸通红，领带歪在一边，手里拎着一串钥匙，

身后还跟着两个狗腿子。看到我坐在老板椅上，赵凯愣了一下，原本挂在脸上的***笑僵住了。

“操，陈野？你怎么在这儿？”赵凯眯起眼，视线在办公室内扫了一圈，最后落在我身上，

眼神阴鸷。“这么晚了，赵少也有空来找辅导员谈心？”我把腿往桌上一架，

正好挡住了桌下的缝隙，手里那枚硬币抛得飞起，“不过真不巧，沈老师刚走。”“刚走？

”赵凯冷笑一声，大步走进来，酒气冲天，“老子在一楼守了半小时，连只苍蝇都没飞出去！

她能飞了？”他走到桌前，双手撑住桌面，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，“陈野，

你这种烂命一条的穷鬼，最好别坏老子的好事。沈瑜人呢？”桌子底下，

一只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脚踝。沈瑜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。她在害怕，怕我把她交出去。

痛感让我更加清醒。“赵少，你也知道我是穷鬼。”我停下抛硬币的动作，身子前倾，

压低声音，“穷鬼只认钱。沈老师确实不在，但我知道她去哪了。”赵凯狐疑地看着我，

“去哪了？”“她接了个电话，好像是……校长的。”我随口胡诌，眼神却无比真诚，

“走了大概十分钟，走的消防通道。”提到校长，赵凯的脸色变了变。他爹虽然是校董，

但校长是上面空降的，背景硬得很，他也不敢太造次。“妈的，算她运气好。

”赵凯狠狠啐了一口，但显然没完全信我。他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，

甚至踢了一脚旁边的文件柜。桌底下的沈瑜颤抖得更厉害了。

我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蹭在我的裤腿上，不知道是她的汗还是眼泪。

这种掌控着高冷女神生死的滋味，比我想象中还要**。“行，陈野。”赵凯转过身，

指着我的鼻子，“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，明天你就不用来上学了。滚！”“好嘞。

”我站起身，特意弄出很大动静，挡着赵凯的视线往门口走。

等到赵凯那帮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，我才重新把门反锁，

靠在门板上长出了一口气。后背全是冷汗。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，

只有桌底传来急促且压抑的喘息声。我走过去，蹲下身。沈瑜已经神志不清了。她眼神迷离，

领口大开，整个人像条脱水的鱼。看到**近，她本能地想要后退，

身体却诚实地向**过来——那是药效在作祟。“热……”她无意识地呢喃，

手胡乱地抓着我的衣服。“沈老师，现在安全了。”我拍了拍她的脸，试图让她清醒一点，

“你自己能走吗？”沈瑜没回答，反而猛地凑上来，滚烫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脖子。轰的一声。

我脑子里的弦差点断了。这女人平日里那是高岭之花，看一眼都觉得亵渎，

现在却像只**的猫一样挂在我身上。“沈瑜！”我低吼一声，抓住她的手腕，

把她从我身上撕下来，“看清楚我是谁！我是陈野！你最看不起的那个差生！

”听到“陈野”两个字，沈瑜的动作停滞了一秒。她努力睁大眼睛，试图聚焦。

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，此刻全是破碎的光。“陈……野……”她声音颤抖，带着哭腔，

“带我走……别让他……抓到我。”她知道如果现在留在这里，赵凯随时可能杀个回马枪。

我也知道。我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，心里那杆秤摇摆不定。带她走？带去哪？宿舍？酒店？

无论去哪，只要被发现，我这辈子就毁了。

但如果不带她走……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攥着的那枚硬币。正面是字，反面是花。字，

我就管。花，我就走。我拇指一弹，硬币在空中翻滚，最后落回掌心。字。“操。

”我低骂一声，脱下自己的牛仔外套，兜头罩在沈瑜身上，把她裹得严严实实。“记住了，

沈老师。”我把她架起来，让她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，“今晚之后，

你欠我一条命。”沈瑜没有回应，她已经彻底烧糊涂了，只知道死死抱住我的腰，

像是要把自己揉进我的骨血里。我扛着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，像做贼一样溜出了行政楼。

但我没想到，这仅仅是个开始。当我带着她翻墙跳进学校后街那个廉价的小旅馆时，

沈瑜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。我下意识掏出来看了一眼。屏幕上是一条刚发来的微信，

备注是“父亲”。内容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：【今晚把赵凯伺候好，

否则**呼吸机就停了。】我看着怀里意识模糊的沈瑜，突然觉得，

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，还要脏。

03小旅馆的床单泛着一股廉价洗衣粉和陈年霉味混合的气息。我把沈瑜扔在床上，

她像个烫手山芋。“水……”她痛苦地撕扯着领口，那件白衬衫的扣子彻底阵亡，

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里面黑色的蕾丝边缘。我赶紧别过头，冲进卫生间拧了把冷毛巾出来，

直接盖在她脸上。“清醒点！”冰冷的**让沈瑜哆嗦了一下，她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闷哼，

双手胡乱挥舞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。她的手劲大得吓人，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肉里。

……别把我自己留在这……”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、在讲台上把我们训得狗血淋头的女魔头，

此刻脆弱得像个一捏就碎的瓷娃娃。我看着她手机上那条短信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
原来高高在上的沈女神，也不过是家族利益交换的牺牲品。甚至，连牺牲品都不如，

只是个用来讨好权贵的玩物。“我不走。”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腕，试图把她的手掰开，

“但我得去给你买水，你这样会脱水。”沈瑜死活不松手，迷离的眼睛半睁着，死死盯着我，

像是要把我的样子刻进脑子里。“陈野……”她突然叫我的名字，

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命令或厌恶，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依赖，“为什么……是你？

”“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是我。”我自嘲地笑了笑，“大概是因为我倒霉吧。”折腾了半宿，

沈瑜终于在冷敷和大量灌水后安静了下来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我坐在床边的破椅子上，

点了一支烟，没抽，就看着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缭绕。这一晚，我算是彻底上了贼船。

第二天清晨。我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。一睁眼，就看见沈瑜正背对着我整理衣服。

她身上的外套是我的，那件白衬衫已经没法看了，被她团成一团扔在垃圾桶里。

听到我醒来的动静，她的背影僵硬了一瞬。“醒了？”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，

甚至比以前更冷，仿佛昨晚那个求我救她的女人根本不存在。她转过身，

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，除了眼底淡淡的乌青，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
“昨晚的事……”她顿了顿，目光落在床单上的一处褶皱上，没敢看我的眼睛，“忘了吧。

”“忘了？”我坐直身子，把玩着手里的硬币，“沈老师，

昨晚我可是冒着被赵凯弄死的风险把你救出来的。你一句忘了就想打发我？

”沈瑜深吸一口气，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，拍在床头柜上。“这里是两万块。

够你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。”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施舍的意味，“拿了钱，闭上嘴。

昨晚什么都没发生，我也没去过办公室，更没见过你。”我看着那个信封，笑了。

这就是有钱人的逻辑。所有的人情、恩义、甚至羞耻，都可以用钱买断。我站起身，

拿起那个信封。沈瑜似乎松了一口气，眼底闪过一丝轻蔑。果然，穷学生，给点钱就能打发。

下一秒，我把信封狠狠砸回她怀里。“沈老师，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。”我一步步逼近她，

直到把她逼到墙角，单手撑在她耳侧，“我不缺钱……好吧，我缺钱。但这钱，我不挣。

”沈瑜被我的气势吓到了，瞳孔微颤，“那你想要什么？”我低下头，凑到她耳边，

闻着她身上残留的雪松味和我的烟草味混合在一起的气息。“我要你保我。”“什么？

”“赵凯不会善罢甘休。他找不到你，肯定会来找我的麻烦。”我盯着她的眼睛，

“我要你在学校里罩着我。我要一类奖学金，我要保研名额，我还要……赵凯所有的动向。

”沈瑜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地看着我，“你疯了？你想对付赵凯？”“不是我想对付他，

是他要弄死我。”我冷下脸，“沈老师，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
你那个好父亲把你卖给了赵凯，你以为躲过昨晚就没事了？只要你在学校一天，

赵凯就不会放过你。”提到“父亲”，沈瑜的脸色瞬间煞白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

那是她的软肋。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“我看见短信了。”我毫不避讳。

沈瑜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，被我一把截住。“别动手，沈老师。”我抓着她的手腕，

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掐痕，“昨晚你求我的时候，可不是这个态度。”她咬着嘴唇，

死死盯着我，眼眶渐渐红了。那种羞愤、绝望、又不甘心的眼神，**带劲。良久，

她卸了力气，垂下头。“好。”她声音沙哑，“但我警告你，别玩火。赵家……你惹不起。

”“那就是我的事了。”我松开手，帮她理了理我那件宽大的牛仔外套的领子，“现在，

沈老师，还是先想想怎么穿着男人的衣服走出这间旅馆，还不用面对全校师生的八卦吧。

”沈瑜看着身上的外套，又看了看我只穿着一件背心的上身，

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尴尬和……羞涩？这一刻，那个高高在上的辅导员面具，

裂开了一条缝。而我，就要顺着这条缝，钻进她的心里，把她的秘密连根拔起。

04早晨七点的江城理工，雾气还没散。我把沈瑜塞进了一辆没有任何学校标识的出租车。

她坐在后座，身上还裹着我那件满是烟味的牛仔外套，那张平日里精致得像假人的脸，

此刻素面朝天，苍白得有些透明。“衣服……”她手抓着领口，似乎想脱下来还我。

“穿着吧。”我把车门甩上，隔着窗户看了她一眼，“你现在这副样子，回学校就是送人头。

去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，把自己洗干净再回来。”车开走了。我站在路边，

手里捏着那枚硬币，直到指尖被金属硌得生疼。回学校的路上，我特意绕开了正门监控，

从后墙的一处缺口翻了进去。这地方只有我知道，是我平时溜出去打夜工的秘密通道。

刚进教室，那种令人窒息的氛围就扑面而来。原本嘈杂的教室在我踏进后门的一瞬间，

安静了三秒。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扫过来，带着探究、嘲讽，还有看死人的同情。

我的桌子被人掀翻了。书本、笔袋散落一地，那张贴在桌角的课程表上，

被人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叉。赵凯坐在最后一排的桌子上，脚踩着我的椅子，

手里拿着一罐冰可乐，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“哟，陈野，昨晚去哪发财了？夜不归宿啊。

”他把空罐子捏扁，随手一抛，精准地砸在我的脚边。铝罐在地上弹跳了两下，

发出清脆的响声。我没理他，弯腰扶起桌子，把地上的书一本本捡起来。“我在问你话！

”赵凯猛地跳下来，一脚踹在刚扶起来的桌子上。桌腿摩擦地面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。

他揪住我的衣领，把我狠狠抵在黑板上。那股宿醉的酒气直冲我的鼻腔。“昨晚那个时间，

监控坏了。”赵凯压低声音，眼神像毒蛇一样阴冷，“但我查了门禁记录，

那个点只有你刷卡出去了。陈野，**是不是把人带走了？

”我看着他暴怒却又不敢声张的样子，心里反而定了。他没证据。如果他确定是我，

我现在已经被保安架出去了，而不是在这里被他无能狂怒地质问。“赵少，

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，“昨晚我去给‘夜色’酒吧送酒了，

老板能作证。你要是不信，我现在给他打电话？”我掏出手机，作势要拨号。赵凯盯着我，

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。我是个为了钱什么都干的穷鬼，去酒吧打工通宵是常事。

这个理由，无懈可击。“最好是这样。”赵凯松开我的衣领，帮我拍了拍刚才弄皱的地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