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房入住当天,老公的白月光却挺着大肚子从我的主卧里走出来,满脸得意。
从小疼爱的儿子拿刀捅伤我,让我滚出他们一家四口的生活。
婆婆更是挂断我的求救电话,嫌我晦气将我扔到门外。
结婚七年爱我如命的老公冰冷指责:
「我告诉你,我一直都把芙芙当妹妹,我的家,就是她的家!」
「有我在,你休想赶她走!」
我心如死灰,签下离婚协议书净身出户。
可他们不知道,新房甲醛超标十倍,空气蕴含剧毒。
后来,他们一家人确诊白血病等死时,又想起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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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黄脸婆,给我滚出芙芙阿姨的家,这里不欢迎你!」
眼前,儿子谢洛面目狰狞地冲我嘶吼,抄起水果刀就朝我的腹部刺来。
随着尖刀的没入,皮肉瞬间绽开,腹部流出一阵温热,像是有万千蚂蚁在啃食一般,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,疼得冷汗直冒。
我捂着伤口,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儿子。
这还是我那个乖巧懂事的儿子吗?
记忆里,儿子一向心疼我,会在我劳累一天后给我捏肩捶腿,会钻进我怀里撒娇。
他还会在看到我满手的烫伤后懂事地给我上药,更会在看到我为了生他留下的剖宫产伤口后心疼得流泪。
可现在,他却为了廖芙这个外人对我这个亲妈拔刀相向。
一旁的廖芙,也就是我丈夫的白月光明明满眼得意,却偏偏假惺惺道:
「洛洛,冬儿姐毕竟是你亲妈,你倒也犯不着动刀。她不喜欢我,我走就是了……」
儿子拉住廖芙,看仇人一样地看着我。
「芙芙阿姨,这是你家,而且本来就是黄脸婆有错在先,要走也是她走!」
我觉得讽刺。
谢洛是我的亲儿子,可他却帮着廖芙赶我走,但他忘了,这是我的房子。
前面我来到新房,想收拾东西,却意外撞见廖芙挺着大肚子从我的主卧里出来,还遭到了她的出言挑衅。
我下意识地怼了两句,让她尽快搬出我家,没想到儿子却不乐意了。
他护着廖芙,对我恶语相向,后面更是气不过直接拿刀捅伤了我。
见我愣神,儿子对着我又是狠狠一脚,直接把我踹倒在地。
腹部的伤口开裂得更大,鲜血汩汩流出,我的衣裙被瞬间染红。
冷汗早已浸湿了我的后背,我咬紧牙关,捂着肚子蜷缩在地。
儿子却是一脸冷漠,转身扑进廖芙怀里肆意撒娇,朵朵地唤她「妈妈」。
廖芙抱紧儿子,还不忘朝我投来挑衅的目光。
「冬儿姐,洛洛喜欢我的很,他叫我妈妈,你不会介意吧?」
看着紧紧相依的二人,我眼眶不禁湿润。
儿子生下来就体弱,是个高需求宝宝,所以我格外上心。
为了更好地照顾他,我放弃热爱的事业,主动辞职在家,当起了家庭主妇。
换尿布,冲奶粉都是我亲力亲为,为了给他试奶温,我不惜在手背上烫出了密密麻麻的水泡。
他高烧时也是我更是废寝忘食地照顾,整整三天都不曾合眼。
为了给他做健康的一日三餐,我更是钻研食谱,埋头厨房,从如花似玉的姑娘熬成了他口中满脸憔悴的黄脸婆。
可到头来,我却养出来一个对我挥刀相向的白眼狼……
我拼尽全力将儿子推开,强撑起身子,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。
见我对儿子动手,婆婆立马冲上来怒甩我两巴掌。
我被扇得满嘴是血,双颊火辣辣地疼。
她却一把夺过我的电话扔掉,任由我瘫倒在血泊中。
「还要打电话叫救护车?怎么,还嫌丢人不够,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?」
「你丢得起这个人,我可丢不起!」
一旁,儿子不仅没阻止,反而乐得拍手叫好。
这时,廖芙突然捂着胸口作呕。
「这屋里都是血腥味,恶心得我孕吐都犯了!」
婆婆立马朝廖芙投去关心的目光,随即冷眼瞪我。
「晦气东西!偏偏要在这里恶心人,芙芙肚里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,看我不打死你!」
不等我开口,婆婆已经连拖带拽地将我扔到了门外。
我觉得讽刺。
之前婆婆摔伤腿的时候,是我给她端屎端尿,擦身喂饭,日夜不休地亲自照顾。
她家里欠下巨债,也是我主动拿出嫁妆替她填补窟窿。
当时她说会把我当亲闺女对待,可现在她却一点恩情都不顾。
到底是一片真心喂了狗……
我自嘲一笑,趁机爬过去捡起手机,凭借最后的意识给丈夫谢流年打去电话。
现在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谢流年了。
我和谢流年结婚七年,他一直对我宠爱有加,是世人眼中的宠妻狂魔。
平时我连手破个皮他都心疼得不行。
月子期间,婆婆因为谢洛体弱,认定是我不忌口,各种针对我。
她故意刁难,给我做了一份辣子鸡,谢流年气得当场就把辣子鸡扣到了婆婆头上,扬言婆婆再和我作对就把她送回老家。
这也是这些年婆婆一直和我不对付的原因。
想来廖芙会住这儿也是婆婆的主意。
她总是会当着我的面念起廖芙的好,以此来刺激我。
但因为有谢流年给我撑腰,我并没有往心里去。
谢流年向来舍不得我受委屈,要是让他知道我被婆婆和儿子这么欺负,他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。
很快,电话接通,我一股脑地和对面诉说了委屈。
本以为谢流年肯定会一如既往地护着我。
可下一秒,他的话却让我瞬间如坠冰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