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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耳朵里嗡嗡作响,什么都听不见。
我死死地盯着她带笑的脸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,将我凌迟。
“你......说什么?”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是自己的。
“我说,这里面,是你爸的骨灰。”
她笑得更开心了,像一个欣赏杰作的艺术家。
我颤抖着手,疯了一样拨通医院的电话。
那边很快接通。
“喂,请问我父亲温国栋......”